悲观是美学。
我这么想着。
不知道是在哪本书或者哪首歌里看到的。
如果是的话,那作者一定是个,对世界有不满的人吧。
有一点点恨这个世界吗?还是非常、非常、干脆不想出生呢?
前几天看了个讨论“生育是否道德”的电视节目。主持人们讨论着,我发现一个主持人语言上的偷梁换柱,使整个话题最后有所偏颇。
可是为什么当场没有人指出来呢?
当所有人都同声附和一个议题的时候,就没有人会去怀疑,那是否真正合理了吗?
如果我在现场,我也能听出来。我能吗?那我能指出来吗?
如果我面对的是一群学术界的“教授”、“权威”,而我只是一介草民,我还有勇气,指出来吗?
我动摇了。有一个guest看起来不太友善。看起来眼神很凶恶。也许我会被反对。也许这是台本呢?如果是台本,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台本的疏漏呢?
我感到疑惑。
我把这个疑惑发到评论里去,有几个人认为我说的是对的。
但是更加热门的评论,只是那些制造对立,拉现世情报下水,冷嘲热讽的人。
也有些发表着无知言论的人。
思考的不一致并不是无知。无知的是,那些自己不思考,还骂别人“五谷不分,闲得发慌,才来讨论什么哲学,想太多。”的人。
有简体字,有繁体字。有说自己年高的人,也有一看就是青年的人。
你不思考,不代表别人不思考。你愚蠢,不代表整个世界,如你所愿,同你一般愚蠢。
最可笑的就是,自己不思考,嘲笑别人“想太多”的人。
唉。真不想遇到这种人。我关掉用来check我的观点的回放的电视节目。
今天是周四。我在家里闲着看电视的原因是,反正放学了,没事儿干。
王俊凯没有发消息给我,嗯,没发啥重要的。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。
聊着聊着不想聊了,我就不回了。
然后就开始上网看电视。
啊……初中生真是闲啊。
虽然怎么说是个偶像,可是,
初中生真是闲啊。
我打开电脑,看我之前在书上看到过,作者提过名字的《魂断威尼斯》了。我早忘了在哪本书上看到的。说不定根本不是书上看到的。嘛无所谓啦。
我以前看过一遍。我完全不确定我看懂了没有。
我打开影片。加载太慢。算了不看了。
只是对悲观的纯粹的追求。
如果没有这份追求,
人类世界,会不会丧失很多艺术作品呢?
比如说,撒,有很多呢。
我看了很多很多书,很多很多电影,还有为数不多的网络小说。有很多主角最后死了,或者主角和恋人一起死了,或者主角最爱的人死了。
看的时候眼泪哗啦啦往下掉,因为我不想他们死。我第一反应就是,明明这样……再这样就可以了!为什么一定要死呢?
有时主角杀死了自己的恋人。
有时又被恋人杀死了。
我怎么都看的这些。
皆大欢喜的结局,几乎没有。我会被悲观的故事吸引。乐观的故事,我只当看看,因为找不到共鸣。
真惨。
然后,我就会想。啊,只能这样了。只有这样了。非死不可了。
无论我再怎么想其他的结局,最终还是原著的悲伤结局最合理。
有时候又很痛。怎么说呢。我发现了,那些最后死别、分开的故事,其实从一开始就不对劲儿了。
从遇见开始,就是注定要分开的命运。
从建成开始,就是注定要灭亡的王国。
比如亚特兰蒂斯。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它为什么沉海底了。
……我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。我不清楚的。亚特兰蒂斯,巨石阵,麦田怪圈,UFO。百慕大三角,我小学时大家很迷这个。宇宙是怎么形成的?我为什么是我?人真的有灵魂吗?渐渐朝着超自然的方向发展了。
可是,正是这些科学无法解释,或者禁止公布的‘真相’,才是人类发展科技的原始动力也说不定吧。
哇,如果,宇宙的终极答案,是42的话。
知道这个,就能安心了吗?
就能安心去死了吗?
最近是真的没啥行程。
好闲啊。
好闲~~~~~
好像最近的都在很久之后。明明之前拍MV什么的很忙的。一天到晚到处跑跑跑,最近貌似除了训练,没有任何行程。寒假肯定又要排练舞蹈好烦啊。
好想做个普通的初中生寒假普通地上网啊。
我好像也就知道上网了。
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的灯。
哟西,去新宿吧。
因为动画片里的新宿都很酷嘛。
我开始百度百科新宿。
百到一半,啊,算了不看了。好麻烦啊。
我觉得我最近有点儿懒懒蛋化了。
因为太闲了,所以跑到图书馆看书了。
顺便。
“我写语文你写英语。”我已经开始动笔了。
“凭撒子!英语辣么难!你写。”叶朝文夸张地把卷子推到我这一边。
哼哼,洒家早知道你会这样。
“我们石头剪刀布,谁赢谁不用写。”
“几局?”
“一局定胜负。”洒家可有绝对的胜算。
“好嘛!石头、剪刀、布——”
叶朝文瞪大了眼睛看我的手。
再看也不会变出花来的啦。
“你粗的是个撒子蛮!!”
“Spock.”咋样儿?
“哈??”他双手拍在桌子上。
从图书馆出来天已经黑透了。我们在路边的小店吃着兰州拉面。
“为什么不辣。”叶朝文边吃边问。
“因为是兰州拉面。”我也送了一筷子进嘴里。
“为什么兰州拉面就不辣。”
“因为是兰州拉面。”
“我家旁边的兰州拉面就是辣的。”
“哈?你家旁边的不正宗。”我喝了一口汽水。
“下次带你去吃。”
“好,下次带我去吃。”
坐公车回去的时候,开始有点困。
我和叶朝文都站着,他要在中途下车。
车厢里挤满了刚放学的高中生。
啧啧,可怜的高中娃儿们。
我看着窗外流淌过的街灯。看到“周黑鸭”的黄色灯招牌。
还有前面叫“一个超市”的一个超市。
因为这个梗在小学就已经被我们玩儿烂了所以我就没有提。
突然很想吃绿色心情,不知道为什么。
“你寒假有什么打算?”叶朝文冷不丁朝我搭话。我还以为他在弄手机呢。
“没有啊。”
“不拍摄吗?”
“拍啊。”
“那不是有打算吗。”
“那又不是我的打算。”我瞥他一眼。
“是哦。”他怔了一下,讷讷道。
“那你不打算去哪儿玩吗?”
“嗯~~新宿。”
“啥?”
“没啥。”
我低下头,摸摸鼻子。
“那不是在日本么。能去么。”叶朝文拉着手环,在我旁边,比我高很多。他看着车窗外,我看到了他映在窗上的倒影。
“不能吧。”我说。
“这样啊。”他说。
回到家,洗完澡,躺在床上。
突然手机来了微信。
有点不想看啊……怎么回事。
大概在床上躺了十分钟,还是拿起手机看了。
……啊,是微信公众号的推送。
随手拿起床边一本蓝色封面的书,看了起来。
太宰治的《御伽草纸》。